陆学录惊讶,看向谢青云,“你不会已经自学了《九章算术》吧?”
这也不怪陆学录想多,他已经知道谢青云过目不忘的本事,四书五经怕是早已记熟,只需要勤加练习八股诗赋。
要是谢青云提前将《九章算术》全都学会,都不无可能。
谢青云还真是看了,毕竟理科生都这些还是更感兴趣一点。
见谢青云点头,陆学录心中感叹,果然天才神童就是不同,却也是为谢青云解惑,“《九章算术》不必太过精通,在科举考试中,也就一两题,是以,中级班才会正式开设,初级班还没有学到的必要。”
谢青云这才恍然。他怎么忘了,还有初级,中级,高级这回事儿,于是又问,“那君子六艺,其他三艺,也都是在中级班开设吗?”
陆学录点头,“这些都是不打紧的,一月也只每个上两次。”
陆学录没说的是,那些官员子弟,从小都是学会的这些,来国子监根本有个过场,至于其他监生,学会了对科举也没甚用处。
“到了率性堂也会有《九章算术》的试题,到时都是要学的,你如今学了也是可以。”陆学录又提点到。
谢青云彻底明了,说起试题,如今都要到了月底,每月一次的小考也要开始了,他升进率性堂至今没有消息,也不知到时候是在崇志堂小考,还是第一次小考就在高级班。
两日后,谢青云的这个疑问得到了解答,因为他又再次接到了圣旨,上一次还是因为地炕之事,这次却是因为他插班升学之时,也算是在宣德帝面前小小的露了两次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