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升进率性堂,他就是斋长,从读书开始,他便是日夜苦读,考进国子监便一刻不愿松懈,好不容易熬过了三年。
凭什么孙番和蒙山,那般的年纪就可以直接略过其他,来到他努力许久才能上的率性堂。
魏学冬就是看不惯这样的人,所以从开学至今,都有意无意引导其他监生,别与那两人走得近,一切都十分的完美,现在又中途来了一个,自然也会按照之前的发展。
谢青云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官司的,反正他现在放飞自我,别人想不让他好过,当然以其人之道还回去。
“实在胡言乱语,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,又为何要与读,简直荒谬至极!”魏学冬虽然极想要答应下来,但是他还是有脑子的。
斋长要有威望的人才能担当,而魏学冬是有的,他有自己的处世之道,
首先自然否认谢青云的话,其次他要真的答应,到时候自己赢了,在监生之间也会有微词,何必让这个污了自己的威望。
看他义正言辞的模样,谢青云有种自己是大反派的感觉。
“斋长,你与他说这些做什么,好心帮他还要被污蔑,就如孙番和蒙山一般无二,咱们去找学正说理,中途升学进来就了不起吗?”这时候一个离的近的监生突然站了起来,为魏学冬打抱不平。
说着还恶狠狠的瞪向谢青云,谢青云倒是没有在乎这个,只对他话里提到的孙番和蒙山感兴趣,难道开学的这一个半月不到,率性堂就发生过事?
听他这么说,和这位魏学冬脱不了干系,谢青云清楚看了魏学冬脸上那一闪而过的不自然,还有心虚。
“吕华,都是过去的事,不必再说。”魏学冬怕这愣头青,再说出什么其他大不了的时间,赶紧阻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