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景焕不知她从哪里来的信心,只看她那唇红齿白的小模样,特别是那比铃铛的双眼,谢青云又不是傻的,除非突然双眼失明,不然怎可能看不出来。

“这可不成,若是毁了声誉,我不知该怎么与老师交待。”朱景焕一口拒绝。

宣筠见他态度坚决,就将目标转移到老师身上,愣是撒娇卖乖,孔至清乐呵呵的接受,却在极为慈爱的摸摸她脑袋之后,丢下一句,“与你师兄一般,全凭自己本事。”

得到这句话,宣筠又是笑了,只要老师不反对,那便没有问题。

宣筠还记得好似听到,谢青云这些日子要去户部点卯,刚好省了功夫,不用再费心思,混进国子监。

更何况根据师兄所说,谢青云还在国子监的率性堂,她倒是能进国子监,但率性堂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
宣筠已经在心中打起了小算盘,朱景焕则是颇为无奈的看向还是一脸笑的老师。

老师实在是太过差别对待,从小一起学东西,若是自己有地方错了,戒尺是必不可少的,若是师妹错了,也是有戒尺的。

只是一顿戒尺后,他的手必然红肿起来,师妹的手掌却是连个红印都没有。

更令人憋闷的是,师妹学任何东西都是极快,相比较起来,他就如同傻子一般。

曾经有一段时间,朱景焕都怀疑起了自己,但在问了父皇母后,和王叔家中的读书情况,他才终于明白,不是他不聪明,反而比较常人,已经算是十分聪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