堵着气跟他说话,几天不见长安,做梦都在想着他。
心头上掉下来的肉,能不疼嘛?
就着慕暄澈的手逗弄他,小家伙的眼睛可比别家的孩子亮多了,长得快多了。
小手握着我手指的力道可有劲了,我都微微有些发疼。
“慕暄澈,是我太怕疼,还是这小家伙力气太大呀,我怎么感觉他捏我的手指头特别疼他。”
他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了孩子身上,嫣然一副慈父的模样,也不知道这些动作他练了多久。
“再过几个月,这孩子力气都能弄断你的手指头了。”
弄断我的手指头,这也太夸张了,我不相信慕暄澈说的,这几乎不可能呀。
长安现在都还没有满月呢,几个月大的孩子,怎么可能有这个力气。
“你不相信,就等着看吧。”
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脸,发现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感觉,这让我觉得不对劲。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,是关于长安的对吗?”
“我从来没有瞒过你,我说过我将一半的元神放在你的血脉了。保住了长安,也让他跟别的孩子不一样,这个孩子注定不凡。”
他的话让我担忧,我生下长安的时候对他的期许只有一个,平平淡淡过一生。
见我皱眉,他伸手轻轻放在我眉宇间,将我的眉头打开,低语道:“放心吧,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有事。”
长安的父亲本来就不是一个平凡的人,这段离奇的故事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,在长安投胎的时候其实就注定了他的不平凡。
他有他的路,我担忧再多也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