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皱着眉不说话,低着头眼睛都不敢看我。
他越是这样,我心里越不安。
“大汉,你现在连我都敢隐瞒了吗?”
我的声音冷了下来,导游几分慕暄澈的味道。
他被我吓着了,缩了缩脖子,“老何伤的挺重的,医生说那子弹只要再偏移一点点,他的性命就会出问题的。”
“所以呢?”我追问着大汉。
“他现在躺在重症病房之中,医生刚刚将子弹给取出来,能不能醒来是个未知数。”
听到这里,我怎么坐的住,逼着大汉负责我起来。
他不是慕暄澈,所以对他瞪我,我没有半点害怕。
最后,他被迫妥协,但是要求我坐着轮椅去。
一边走,他还一边教育我,“言惜,你现在都是当妈的人了。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长安想想啊,他还那么小,你不顾着自己的身体,他怎么办?”
说到长安,这心就揪了起来,确实是我对不起那孩子。
那么小一点点我就没陪在他身边,等我解决完这里的一切,我就回去陪他什么也不做。
坐在轮椅上,被推到何志勇的病房内,隔着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他,心疼无比。
他都一把年纪了,还要因为我受累。
“大汉,帮我去差一个人,我要知道他的下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