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进来入座之后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。
因为师傅是玄学会的理事长,所以我现在坐在最中央的位置上。
我才刚入座,我对面的道人就开口了。
“看来玄学会的理事长该换人了,总不能让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来带着我们这些老头子吧。”
他话一结束,周围的人哄堂大笑。
不争馒头争口气,他既然敢这样子说,那就别怪我反击了。
“老大爷,现在已经不是论年龄排位的时候。我是乳臭未干,你就是棺材直响。”
他听我这么一说,气的胡子都歪了,站起来要冲过来。
结果,他还没到我跟前的时候,就摔了下去。
这下他怒了,一个翻身爬起来,手上套上一串的铁环要打我。
看他手上那些雄伟的青筋,应该是个气功的练家子。
可是没用呀,以柔克刚,他都近不了身有什么用。
试了几次,他就是走不到我的身边。
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,但是我知道一定是慕暄澈做的手脚。
气的那人喷出一口老血来,捂着来拿离开了会场。
一看我这样,现场其他人不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