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于行道,“大人,要交代下官什么?”
柏泽道,“勉之,陛下虽命你所需赈灾银从户部所出,但看户部这情形,不给你使绊子都谢天谢地了,而且户部连年亏空,你的两位公子恐怕从此处支不到什么赈灾银,只得多从富商处想办法,看看能不能从他们手中募集,或是邻近的省府有无余粮可拨。”
淳于行道,“下官铭记大人教诲。”
“你也别叫我大人了,唤我世宽兄,可好?”世宽是柏泽的字。
淳于行知道这是柏大人愿意与他亲近,把他当自己人,也不推诿,“世宽兄。”
“诶,”柏泽心里转了几个弯,“说来我有几个门生在各地为官,也不知道他们郡县可有余粮?此事还需细细商议,我冒昧的问一句,你的两个公子可在府上,既是他们负责这个差事,这些细节我最好还是亲自说与他们听,可否今日留我去你府上蹭个便饭?”
淳于行恭敬道,“属下求之不得。”
……
两人回到淳于行府上,瀚文、瀚宇即刻便迎了上来,淳于行将今日在朝堂之事告予两个儿子,四人摆了一壶茶,于书房细细商议。
柏泽将自己所知的可用的人脉细细讲给瀚文、瀚宇,又亲自在书房修书几封,给瀚文、瀚宇带着以便求助于他人。
瀚文、瀚宇皆是万般感激,对所领差事也无所畏惧,“多谢柏大人。”
柏泽摆手道,“何必谢我,更谈不上一个谢字,大家都是为了百姓能有个活路。”
瀚文亲自再为柏泽斟上一杯茶,“柏大人,请饮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