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，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。

就在这时，刚才明明还在庆功宴另一头和制片人说话的沈郁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翁导背后。

“你们这是在干什么。”沈郁声音低沉，目光幽幽凝在阮瞳和顾染握在一起的手上。

翁导回头，“哦，沈郁你来啦。”

“你来得正好，呐，你也帮我劝劝小阮，我正让她以后多跟顾染学习，有不懂的就找顾染帮忙。你知道，我就要退休了……正好顾染是个热心的孩子，让他多帮阮瞳的将来规划规划……”

沈郁：“是吗？可是我觉得，顾染自己就很忙，不一定有时间帮阮瞳。”

翁导拧起眉头：“小顾忙吗？”

“嗯，他事业刚起步，挺忙的。”沈郁不动声色挡在翁导和顾染之间。

因为这个动作，翁导抓着顾染的手自然松开。

而这一下，顾染和阮瞳之间的‘羁绊’也终于断开，顾染终于不用被迫捉着阮瞳的手。

靠在吧台已经有些微醺的阮瞳以手托腮，笑意盈盈望着正跟翁导说话的沈郁。

她看出来了。

他急了。

顾染这时虽然觉得有点莫名其妙，但未免惹翁导不高兴，还是很有求生欲地说：“其实也不是很忙，关心一下后辈的时间还是有的。翁导你放心吧，我会尽量抽时间关心阮瞳。”

本来是好意的一句话，谁知话音刚落，顾染就感觉沈郁回眸看自己的那个眼神有点……奇怪。

莫名地，好像掺了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