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定是自己今日失了态,才让陆谏以为抓住了把柄,往后好拿捏自己。
她有些心烦,同时心里又骂了声。
也不知道这厮怎么回事,这么些年过去了,难不成还急着那时的那件事,到而今还想着怎么报复自己?
要真说起来,自己不找他麻烦便算是好的了,他又哪来的气。
这般想着,张妤开始考虑换院子的事了。
其实这事她几年前提过,只不过那会张鸣成不答应,说是院子刚住下,长公主那边不好交代,便让她再住了几年,这么一晃,也过了六年,也是该换院子了。
等聒聒噪噪的毕剔走后,言清走到了陆谏边上,低声回道:“世子,人查出来了。”
陆谏没说话,言清继续道:“那姓叶的十三岁丧父,而今只有一个寡母。来京城,是六个月前,同岳秀儿她们一家一道搬来的。到京城那日便四处打探,之后托了牙人找了江府赁居屋子,而今就住在长兴街武巷江府的名下宅子里。再此之前,他与其母一直居住在安阳,从未到过京城。”
陆谏蹙了眉:“一直居住在安阳吗?那姓叶的也从来没去过咸阳城?”
言清摇了摇头。
陆谏有些不解了。
安阳与咸阳虽说不远,但也隔了几处县城,马车不休少说也要走上十天半个月的,那这张妤是怎么认识他的?
“消息可靠?”
言清点了点头,但还是谨慎道:“要不小的还是再去查查吧?”
陆谏随后便挥了挥手,招呼言清下去了。
言清出去后,他便烦躁的在房中踱了踱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