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豫地放下肩包,他不知道自己在忌惮什么,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,把脉、就诊、开方子一系列下来没有花多长时间,父亲说的夸张了,这只是很多种毒混合在一起而已,难得只是找出毒的类型。
把药方子交给奴婢,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,不说话不免有些尴尬,他知道自己其实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发问,但还是问了。
“您还记得我吗?”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他的话很少,懒得开口似的。
“我小时候掉进湖里,有一大堆孩子,是您救的我们。”
“哦,那群傻小孩。”
傻小孩,他在心里嘀咕着,一点也不客气啊,“您现在看起来不错。”
“还可以吧。”
“我刚才看见您的两个儿子了,都是很勤劳的人,听说土地和工人都被管理得很好,过不了多久要大丰收了。”
“他们不是我的儿子,我也从来没有说过他们是我的儿子。”
他呆住了,“那……他们……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那人毫无在意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