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轻杳用力点头:“嗯!就有这么严重!不信你问问相公!”
麻溜一脚把球踢给了顾瑾言。
咱俩凭本事共同打开的战场,我在前面冲锋陷阵,你躲后面享清闲?
哼,美得你!
一对上傅轻杳那狡黠的小眼神,顾瑾言便知她心里想什么。然他半点不恼,心里反而忍不住的欢喜。
无他,就因为傅轻杳完全说出了他的心声。
他忍不住偷偷看了眼傅轻杳。
这个媳妇……似乎真的可以期待一下呢。
想到这,顾瑾言也颔首表示是这么个理儿没错,又说了些男儿立身与世当如何如何的话。
吴婆子虽不是很懂这些之乎者也的大道理,但也听出了其中的严重性,那就是——沈家拉来的东西,不能要,要了儿子以后就没法做官啦!就算做了官也要被同僚们戳脊梁骨!
这咋行!
饭可以少吃,肉可以不吃,儿子的官途,绝不能受影响!
于是,吴婆子第一次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肉又推了出去。
沈县尊从老顾家离开时都还是晕晕乎乎的,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直到几片雪花落在脸上,凉意刺破肌肤融进血液,他一个哆嗦,这才清醒过来。
他回头瞅了眼身后的村庄,忍不住就咧嘴乐了。
对么,这才像他沈秋的女儿么!看看,多聪明的一孩子啊,三言两语就把那难缠的吴婆子给收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