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想想沈秋就激动的不行,立马就要着手去安排,傅轻杳拉住他道:“爹,你先别着急去忙,你家贤婿还有事要同你商议呢。”
说着,朝顾瑾言眨眨眼。
她也好奇顾瑾言到底有什么事要同沈秋商量。
沈秋一听,忙看向顾瑾言:“哦?贤婿有何事要同为父商议啊?”
顾瑾言将一直拿在手里的卷轴放到书案上,然后展开,道:“岳父请稍等,小婿去取些水来。”
说着急匆匆出门取水去了。
沈秋就垂眸去看书案上的卷轴,然后皱眉道:“咦,这不是宣纸吧?这好像是绸缎吧?”
云氏道:“没错,确实是绸缎。”拿起来细细一看,又惊道:“不过这背面摸起来不是绸缎,是粗布吗……嗯,没错,就是粗布,老爷你看,这粗布和绸缎是用清米糊黏合起来的。”
沈秋不解:“好好的,谨言把这两种布料黏合在一块做什么?”
云氏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扭头问傅轻杳,“雨儿,你知道谨言要做什么吗?”
傅轻杳:“他大概是……要写字吧?”
话音才落,顾瑾言就端着一碗清水进来了,从笔筒里拿起一只狼毫笔,在碗里沾了沾,然后唰唰唰写起字来。
不过片刻功夫,一行笔酣墨饱的黑色大字就跃然纸上……哦不,是跃然布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