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次不中,学生该反省,是思考的太少还是考场不顺。”

“三次不中,学生就该回过头看看是不是自己用错了方法。”

“数次不中,不应该再考了。爹常说‘事不过三’,屡次在学问上不顺心,应当舍下科考读书这条路。”

说着,谢行俭指指叶礼承,眼里泛着憧憬,“还可以回家酿酒做饼子呢。”

叶礼承猛然听到谢行俭在cue他家酒和饼子,竟傻乎乎的对着谢行俭开始挤眉弄眼。

谢行俭当然没搭理,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,嗓子早干了,没心情。

他朝着韩夫子拜了拜便回到他爹身旁,双手捧着温热的茶水一通灌。

待他喝好,韩夫子都未说一句话。

第6章

空气突然冷凝住,寂静的连谢行俭咽水的咕隆声都清晰可闻。

谢行俭忽然傻了。

什么情况?

咋不说话呢,说的好不好总要表个态吧?

难道觉得他说的不对?

还是说他一个六岁孩子说的头头是道太惊世骇俗?

不至于吧。

一般懂事早熟的孩子不都这样吗?稀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