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行俭整了整衣裳,夸赞道,“爹,你力气还和以前一样大,嘿嘿。”

“那肯定哒。”谢长义自豪的拍了拍胸脯。

在等赵广慎的间隙,谢行俭和他爹谈起考场的事。

谢长义听小儿子说考的还不赖,一时笑的嘴巴差点咧到耳朵根,又不敢笑的太大声招人误会,便捂着嘴偷乐,又叮嘱儿子回去好好休息,争取后面几场再接再厉。

不一会,赵高头将赵广慎接了出来,父子俩皆面带笑容,谢行俭暗忖,这第一场赵广慎应该考的还不错。

果然,赵广慎尤为兴奋的跑过来揽着他肩膀,激动的道,“俭哥儿,我竟然把考卷全做完了!”

谢行俭噗嗤一笑,“这第一场简单的很,你能写完有什么好稀奇的。”

赵广慎毫不介意别人的打击,优哉悠哉的背着走走在大街上,似是想起什么,赵广慎突然回头凑近谢行俭的耳朵,压低声音问,“俭哥儿,你说我会不会中?”

谢行俭正听他爹和赵高头谈做生意的事,乍然觑见赵广慎放大的面庞有些懵圈。

“什么中?”谢行俭一脸疑惑。

“中童生啊!”赵广慎急的拍大腿,周围的路人被赵广慎的吼声吸引过来,赵广慎急忙拉着谢行俭钻进客栈。

上了楼,赵广慎小心翼翼的关好门窗,一旁的谢行俭被他搞得一头雾水。

“昨儿我和我爹去庙会的崇明寺,特意求了这个佛珠。”说着,赵广慎取下脖子上的挂坠。“你看。”

谢行俭好奇的接过来,只见长长的红绳下系着一颗淡黄色的小玉珠,颜色很浅,有点像乳黄色,珠心通透,和他所戴的那颗浑浊玉珠相比,差异非常大,不过摸上去倒和他那颗像是同一个人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