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更要引以为戒,虽小子只负责润笔,话本上不会出现小子的名字,可书肆的其他写手就不好说,花点心思查一查,不难知晓。”

谢行俭的话引起陈叔的注意,他眸子沉了一瞬,转而玩弄着手上的茶盏,冷哼道,“不碍事,背后之人暂且不敢动我清风,倘若日后真要对清风下手,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
说着,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谢行俭,“至于清风的写手,我回去会逐一的告诫警示一番,让他们这些天注意点。”

“如此甚好。”谢行俭笑的点点头,清风不能出事,一旦出事,他赚钱的路子就少了一个。

想到新儒写手的现状,谢行俭无不庆幸当初自己经受住钱财的诱惑,以及守住本心,选择帮人润笔,而不是顶风冒险去写书。

清风的话本封面不挂他的名讳,这是当初签契约时,他特意加上的条款。

陈叔当时还诧异,说不愿意透露真实姓名,可以取一个文号,谢行俭听了婉言拒绝,现在回想,这么做不无道理。

他无权无势,太出风头,容易翻跟头,他可不想连累家人操心。

两人又聊了会后,陈叔便起身告辞。

谢行俭将陈叔送出门,前脚刚踏进铺子,就被人拽进了后院,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眼前他爹,他娘还有他大哥,三张放大的脸庞紧紧抵着他。

三人皆眯着眼,笑的一塌糊涂。

“小宝,陈掌柜的找你啥事啊?”王氏率先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