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书生,还不快谢过大人——”县令急着冲谢行俭喊。

他连忙拱手站起,心底嘀咕不停,看县令等人唯唯诺诺的样子,心道面前男子到底是个什么程度的大人物,竟惹着一县父母官如此卑躬屈膝,奉承讨好。

“来时可知本官招你何事?”

谢行俭摇头,“不知。”

徐尧律正色道,“那你可还记得前些日子,虞县发生的事?”

虞县?

谢行俭心头一跳,这是他第几次听到这个地名了?

他记得第一次是七年前听韩夫子提过,韩夫子辞官前,曾担任过虞县的县令。

等会,难道是——

他微抬高脑袋,定定的看着徐尧律,沉着冷静的回道,“学生若没猜错,大人口中有关虞县的事,莫非是前段时间发生的强匪进村奇闻?”

当初他从府城回来路经的那个诡异村子就隶属于虞县,这是后来他去府衙报案,从衙役的口中听来的。

强匪狠毒,考虑到地动之后百姓的安危,官府很快安排人手悄悄前去村子剿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