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头知晓了,别忘了教教我!”谢行俭不忘补上一句。
“知道咯!”魏席时眨眨眼,迫不及待的拿着条案出了屋子。
县学晚课一般都是让学生们先自行温书自习,若有不理解不明白的问题,可以拿着条案去隔壁请教。
魏席时出去后,谢行俭继续伏案写字,身后的窥探视线紧紧牵着他,令他烦躁不以。
魏席时拿着条案出了门,一出门立马躲进小窗口边,努力伸头往里探望。
童生班还没有进行月考,因此没有划分甲乙,而是按照进县学的日期顺序,分成两个班,林邵白在隔壁,谢行俭和魏席时则分在一起。
林邵白刚问完题目,一出门就撞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趴在童生班门口,他下意识的走过去抓人,手指刚探到魏席时的衣领,魏席时先转头望向林邵白。
“是你!”林邵白一脸诧异,谢行俭的舍友,他见过的。
“嘘嘘嘘。”
魏席时伸手指往嘴上比着动作,将林邵白扯到一旁,看了看四周,低声道,“这几天,屋里总有人一直窥视行俭,这不,我出来帮他盯着,看是谁吃饱了饭没事干!”
“可查看到是谁了?”
林邵白学着魏席时蹑手蹑脚的样子,挤在窗户缝隙前趴望。
“还没呢,行俭位置靠前,后面一堆的人,一时半伙找不出是谁。”魏席时半闭着眼,顺着窗户上的小洞,竭力寻找着。
“那人看你出来了,许是心里有了警惕,咱们再等等。”
“对,我就不信逮不着人。”魏席时举着拳头,信誓旦旦的咬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