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是不是宋氏兄弟,我都要把这颗毒瘤给拔了。”说着,他闭上眼准备睡觉。

魏席时点点头,裹着被子沉沉睡去。

睡梦中的两人并不知晓,因谢行俭故意落下的两本书,宋齐宽和宋齐周两兄弟为其差点吵翻了脸。

已过了亥时末,学堂里一片漆黑,宋齐周拎着微弱的烛台偷溜进学堂内。

进了屋内,宋齐周的手一直哆嗦,宋齐宽不悦的低骂,“呆站着作甚,还不赶紧找!”

“宽兄,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妥”宋齐周犹豫道。

“你不是见天的想知道谢行俭那小子是如何考上一甲的吗?”宋齐宽摸索至谢行俭的位子,回首对着宋齐周讥笑,“怎么?眼下有了机会,你又不敢了?我何时有了你这样胆小的堂弟?”

昏黄的烛火下,宋齐周一脸羞赫,他急声争辩道,“咱们这样潜进来偷谢行俭的书籍,怎是君子所为?”

“来都来了,还谈什么君子!”宋齐宽不以为意,伸手探进桌肚,嘴里唧唧歪歪不停,“要不是之前有人迟迟不走,咱们早就拿走了,何必抹黑再跑一趟。”

说着,抽出书本对着烛火打量。

“怎就一本了?”宋齐宽浑然没了平日的好脸色,大声惊呼。

“你小点声!”宋齐周抓着烛台直跺脚,“更夫才走,别等会把人招来了。”

“我明明看他放了两本,怎么只剩下一本了?”宋齐宽急着蹲下身翻找。

“许是你看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