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混噩噩的走至学堂,两人推门而入, 刚好与转头看过来的谢行俭对视上,两人做贼心虚,又瞥见谢行俭手捧的两本书, 当即傻了眼。
宋齐周脚一崴,险些晕倒在地。
宋齐宽干笑, “两位今日来的真早啊。”
说着,立马掺着宋齐周往里走, 途经谢行俭的位子时,宋齐周干巴巴的扯出一抹笑,破天荒的跟谢行俭道了声早。
谢行俭:“”
不对劲啊,这两人什么时候对他这么和颜悦色了?
谢行俭沉默片刻,然后一抬手把两本书放在桌面, 低声道,“他们两看的不正常啊, 我猜许是碰了我的书,只不知何缘故,没有拿走。”
魏席时欠身翻了翻书, 不可思议道,“里面也没有破损。”
谢行俭和魏席时对视一眼,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诧异和茫然。
两人不约而同的往后看,宋齐宽唬了一跳,忙垂眸避了开去,宋齐周涨红了脸,坐在位子上像个演默剧的小丑,又是低头胡乱翻书,又时不时瞄一眼谢行俭,随即又低下头,躲闪着来自谢行俭的审视眼神,一番手忙脚乱的操作,看着谢、席两人哭笑不得。
就目前看来,谢行俭已经能确认后排的宋氏兄弟就是日常盯梢他的人了,而且一定碰过他的书,至于他的书为什么没被拿走——
谢行俭想不通,也不想继续想,反正他的书好好的,他又没有损失,而且看宋氏两兄弟的表现,估计以后也不会再盯着他了。
他松了口气,翻开课业,默读起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