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爹气的脑袋冒烟,正准备上前责打逆女,又听谢行俭道,“为女子者,心肠狠毒,故意伤人,倘若魏大哥日后毁了容貌,你这条命,哼,怕也得掂量掂量。”

不是谢行俭夸大其词,魏席坤有功名在身,他若是想报复王家,只需一纸上告衙门,封建礼教偏袒男人,何况这回是王家女有错在先,律法面前她必须付出代价。

王家女被他一席狠话整的当场嚎啕大哭,王老爹撇了根细树枝上前一顿抽。

“我是做了什么孽,生了你这么个不懂事的女儿,啊!”

王家女抱着头哭诉,“爹,我真不是有意的,我只是跟魏大哥说不嫁他,谁想到他会冲上来与我争执,我一不小心这才掀翻了热水,啊!求爹别打了,女儿疼,女儿说的都是真的啊——”

“老头子,你快住手哇。”妇人上前哭泣纠缠,被王老爹推搡开,妇人跌倒在地。

王老爹指着妇人,又气又恨,“平日里全被你惯坏了她性子!”

说着,细树枝又狠狠的抽在王家女身上,王家女痛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
王老爹对女儿昏倒一幕无动于衷,接着咒骂不歇,“女子嫁人,因有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且王魏两家有婚约在先,岂非是你说不嫁就不嫁的!”

王老爹骂这么多,只不过是为了消魏老爹的气,无奈魏老爹一根筋,直接上手扛起王家女。

王家二老当即一愣,脸色黑沉,“亲家,你这是作甚?小女可是你魏家儿媳,你一个公爹身份的人,怎可抱她啊!”

魏老爹嘴角挂着冷笑,“什么儿媳,我扛着的是伤我儿的凶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