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义坚定道, “原是爹想岔了,你大伯诶不提他,提他干啥, 小宝,爹想问问你,现在买宅基地可还来得及啊?”

谢行俭一愣, 转而笑道,“不晚, 只不过没前些日子便宜了。”

王氏心疼坏了,问谢行俭, “不便宜是有多贵?”

说着,责怪的睨了一眼谢长义,“想当初当家的若是听了小宝的话,早早的买回来,可不得省多少银子。”

谢长义面有愧色, 长叹了一口气。

“娘您也别怪爹了,爹当初要是一早就狠心不理会大伯一家, 您承然心里高兴,恐怕也会觉得爹冷情。”谢长孝咕噜咕噜的喝着饺子汤,对着王氏道。

王氏点点头, 这话不假。

她确实憎恨大房,可打断骨头连着筋啊,倘若当家的一点情面都不给大房,她又觉得浑身不舒服,总觉得这男人很不可靠,毕竟对至亲的大哥都这般冷血,何况对她这个枕边人。

谢行俭笑笑,将他前些日子打听到的消息说给大家听。

“我上回听人说,城南有几处宅基,不过隔壁左右两墙之间有些紧仄,里头是一进的小院,大概需要三四十吊银子,主要是房子几乎全倒了,买下来还得咱自己掏钱建屋,所以要的银子少一点。”

“光地皮就要三四十吊?”王氏惊呆,“咱村子偌大的地方才只要两三吊就够了,这县里咋这么贵?”

谢长义觉得在县城花三四十吊买一块地皮,不算贵,想了想便问道,“那现在价钱涨多少了?”

谢行俭在县学被食馆厨娘的手艺磨练的胃难受,好不容易回到家能吃上一顿浓香猪肉饺子,他恨不得一口吃下两三个,他爹问他话时,他嘴里正包着一嘴的饺子,说话都说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