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义脚下踩得土壤是之前人家开的小菜地,张中人笑道,“城里换季时节,菜价高昂,大多数人家都会在院子里辟一小块地撒点菜籽,倒省了每日买菜的家用。”
谢长义一听这里还能种菜,顿时上了心,问张中人价钱。
张中人伸出双手比了个手势,“算你六十吊。”
“这么贵?”两人均咂舌,这价钱明晃晃的翻倍了啊。
“这都算便宜的。”张中人见怪不怪,“隔壁那块地皮,因为上家打了一口井,你要想买,得掏八十吊呢。”
“嘶——”谢长义惊的差点咬到舌头,“一口井值二十吊?”
“可不么!”张中人点头,“请打井的老师傅上门勘察,你不得给供伙食?”
谢长义点头,张中人继续叨叨,“烧伙食都是小事,老师傅在你家若能一挖一个准,那便是你运气好。”
“这话咋说?”谢行俭好奇插嘴。
“因为有些地,你挖下去也能出水,只不过打上来的水苦的很,不能喝。”
张中人解释道,“反正人家老师傅花了心思帮你找到水眼了,至于挖上来的水是甜是苦,他给不了保证,不管结果咋样,你都要付银子,这是行里的规定。”
“你挖到甜水眼,那是你运气好,若挖出来是苦的,你出的银子可不就打水漂咯,所以家里有一口能吃的水井,金贵着呢。”
纵是如此,谢长义心里还是嫌贵了点。
张中人识人眼色,立马道,“大爷您要是看不中,我带你去别地转转?”
“不是说你手里就这几套吗?咋还有别处?”谢行俭歪着头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