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章的速度也快了许多,前后一盏茶的功夫,谢长义便拿到了宅院的红契。
回去的路上,谢长义心里砰砰直跳,胸口处薄薄的一张纸,以及张中人交来的一串铜钥匙,令他倍感激动。
只是这串钥匙是不能再接着用了,但丢掉又可惜。
回到铺子,王氏拿着银子上杂货铺子买了几把新锁,跟着谢长义走了一趟‘新鲜出炉’的宅院,将里里外外的锁全换了新,换下来的旧锁被王氏拿回铺子锁菜种柜子。
下午一家人围坐在铺子里商量着翻修宅院的事,谢行俭没有参与进来,因为明天县学要复课了,他得抓紧时间温会书。
翌日清早,县学的月考榜张贴出来了。
谢行俭凑上去看了一眼,不出所料,他的名字排在甲班内,还是榜首。
能一举越过那些老童生登上榜首,谢行俭内心十分激动,他握紧拳头压抑着兴奋,恨不得当场放声高喊。
如果他一直保持着这个成绩,明年的院试应该十拿九稳。
他一目十行的往下扫,他的名字后面紧跟着是林邵白,魏席时排在第六。
前十名记为甲班,这就意味着,他们三人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呆在一个教室上课。
他眺望了一眼人群,没找着魏席时,倒是发现了林邵白。
“他早来过了,又去林教谕那告了假,说是家里出了事。”林邵白走过来,将魏席时的动向说了一遍。
魏家的事传的满城风云,林邵白深居家中都有耳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