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学的学子大多都不是县城本地人,谢行俭来的时候,只见一帮书生也紧赶慢赶的走了过来,个个大包小包的背了一堆的东西。

他还看到有人驮着棉被,不过也是,眼下已经入秋,然而下次放假得需等一个多月,可不得早早准备棉被保暖么。

不过他不担心保暖问题,他家离县学不远,真要出现突然降温的情况,他爹应该会送衣服棉被过来。

放下东西后,谢行俭这帮学子要先去学堂问候林教谕,报个平安。

许是刚结束院试、乡试,县学的走廊拐角闹哄哄的。

谢行俭与魏席时面面相觑,好奇的跑到走廊头看热闹。

他们来的早,林教谕还没有来,只见门口汇集了一小队人在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。

学子们神情唏嘘,“今年果真时运不济,先是好端端的糟了场地动,而后又听说附近有杀人如麻的抢匪出没,原以为下半年能否极泰来,诶,可惜啊——”

“王秀才平日学问比我们都好,但凡说我们几个学问没到家,落了榜我都认了,可王秀才不该啊,他怎么也没上榜?”

谢行俭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八卦,忙竖起耳朵听他们说。

“别提王秀才了。”有人小声阻止,随后四处张望,见林教谕不在,才敢放声。

“千万别让林教谕听到,否则又扣咱们一顶搬弄是非的大帽子。”

此话一出,众人皆是感慨叹息。

许是搬出林教谕的缘故,学子们纷纷惊的不敢再多嘴多舌的讨论。

谢行俭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