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太上皇又问道,“今年恩科出的紧急,料想事务繁重,可有出乱子?”

小福子腆着脸笑,“小福子久居宁寿殿,前朝的事,奴才怎知。”

太上皇闻言扶着胡须哈哈大笑。

小福子跟着笑,“不过奴才倒是得了一件趣事。”

见太上皇歇笔看过来,小福子忙道,“南方平阳郡底下有一个县,听说今年科考,整个县的学子都榜上无名,奴才虽没下过场,但也知录取名额是按照学子名额划分,纵使学子们良莠不齐,可也不会一个都中不了……”

小福子话说一半,微抬眼见太上皇皱着眉头,小福子脸色刷的一下煞白,慌忙跪倒在地。

太上皇冷哼,交代小福子细细道来。

如此一番操作,雁平县的这帮学子殊不知糗事竟然传到了京城,等知晓后,个个面如死灰,后悔不迭。

旬假结束后,谢行俭、林邵白以及魏席时相约来到清风书肆。

陈叔笑得将三人迎上二楼雅室。

因谢行俭还要与陈叔交接话本事宜,便先去隔壁,留下林邵白与魏席时先坐下讨论县试考集。

陈叔粗略翻看了下谢行俭修改好的话本,咧着嘴赞叹不已。

知道谢行俭还要去隔壁,陈叔合上手稿,长话短说道,“眼下清风的话本生意在雁平县算是站稳脚跟了。”

说着小声问谢行俭,“你可听到最近的传闻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