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行俭突然觉得落在他家的女人都是含糖出生的,不管是莲姐儿还是他娘亦或是大嫂,谢家人从来没有苛待过他们。

见他哥瞪着期待的眼神望着他,谢行俭笑着道,“有没有成效还要等院试放榜后才能见分晓,我也不好说。”

谢行孝闻言失落。

谢行俭乐了,“这才哪跟哪啊,哥,你也太着急了吧,他还没考呢。”

谢行孝耷拉着脑袋,也是,还没考呢,能看出啥?

“他这一年游学砥砺磨练,学到的不仅仅是书本上的知识,更多的是为人处世打交道的大道理。”谢行俭解释道,“此次游学,他结交了不少外地好友,不说下场考试能帮他多少,日后有幸京城赶考他们之间聚一聚,算来也是一笔人脉。”

谢行孝的脸微微泛红,“你们这些读书人真讲究,不像我这种大老粗,只会注意到眼前的,不太顾大局,嘿嘿。”

谢行俭一怔,随即噗嗤笑出声,丢下书跑到他哥跟前,“各人有各人的想法,哥,你是他未来的岳丈,自然关心的是他目前的学业前程,我痴读了几年书,所以才敢去追求另一个层面的前程罢了。”

“啥事到你这里都是一箩筐的道理。”谢行孝无奈笑,又关切的道,“明天就要入场了,你要带的东西可收拾妥当了?”

“都收拾的差不多了,只是我瞧文籍上写着能带一二吃食进去,我正在琢磨带什么吃的才好呢。”

院试三天两场,期间考生不能外出,除了要准备一应洗漱用品,他还仔细的确认过了,考生要自备吃的,因为考场内的官差是不负责准备三餐的。

谢行俭这两天除了温书,剩下来的时间全花在想吃的上面了。

“如今大热天的,还真的没什么吃的能留着过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