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朝着谢行俭拱了拱手,诚恳道,“这回多亏了行俭兄弟,去年行俭兄弟从清风书肆买了一卷考集,我们几个借来看了几日,发现上面有好多律法题,原本我也没怎么在意,还是行俭兄弟提了一句,说院试搞不准就考律法,我们几个看考集上面的题出的新颖,便去买了几套做做,不成想竟然入了迷,随后大家都买了律法书籍回来背诵,虽记得不全,但也学的八九不离十了。”

话落,其他人都站起来向谢行俭道谢,谢行俭脸一红赶忙回礼,他不好说当初他是为了给考集打广告,所以才故意引诱他们前去购买的。

不过眼下看来,这些都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大家买了他出的考集后,成果很显著。

说了一会话后,谢行俭想着还要帮他哥物色好的货品,便提前离场。

时间就这样一日一日过着,接下来的十几天,谢行俭除了偶尔和县学的同窗聚一聚外,就一直呆在客栈里整理这次院试考卷。

连着出了一套考集后,放榜的日子终于来了。

谢行俭头天晚上兴奋的在床上打滚,一直熬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。

翌日天方亮出鱼肚皮,谢行俭就穿好衣服拽着他哥出了门。

谢行俭去的早,榜文还没出来,等它出来的时候,谢行俭坐在地上困的头戳地。

突然,不知谁大喊一声,“出来了,出来了——”

谢行俭一个激灵打的立马起身,然而压久的大腿发麻僵硬,遂他失了先机,一下落在人群后头。

他回头看他哥,发现他哥抱着树干呼呼大睡,压根就醒来。

谢行俭急得后背都湿了,只好靠自己一撅一拐的往人群里钻,好不容易挤到中间,耳畔传来一声尖叫,“案首姓谢,谢氏行俭,竟然是雁平县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