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一听不能亲眼见到谢行俭,虽有些失望,不过这种情感转瞬即逝,想着拿点喜钱吸吸气运也是好的。
想通后,一堆人涌到谢行孝跟前报喜。
“恭喜啊恭喜!”
“谢小公子着实厉害,我虽如今是郡城人,但祖辈都是从雁平县逃过来的,算是与谢案首半个同乡,哈哈哈。”
“好不要脸的痞货,乱攀什么亲戚。”有人眼红的滴血,虽如此骂骂咧咧,其实嫉妒的厉害。
要知道小小雁平县能出一个院试案首,地位自然水涨船高。
秀才虽是科举底层的功名,但可以见官不跪啊,还可以减免赋税劳役,总之比那些平民百姓要好。
何况谢行俭还是一郡案首,来年院试必会高中举人,若说秀才功名不怎么值钱,那举人可稀罕的很。
一族出个举人,可谓是祖宗显灵,后辈烧了高香。
谢行俭年纪还小,有的是时间再往上走,到时候考了举人,再考上进士,身段可就不再是寒门子了。
都说一人得道,鸡犬升天,谢行俭是雁平县人士,若是成了寒门进士,雁平县的人多少也能沾沾光。
当然,出了事谢行俭会不会帮忙这就要另说了。
谢行孝对众人的恭维但笑不语,拦住小二跟他一起进了房间,将里头两大筐的铜板抬了出来。
众人一哄而上。
“往这边撒,这边!”有人踮着脚招手。
谢行孝站在二楼,闻言笑着抓起一捧铜板往下一丢,黄彤彤的铜板落在地上发出叮当脆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