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行俭眼珠都快翻出来了,他冷笑道,“不想以后胃痛,你想吃多少鸡鸭鱼肉都可以。”
“醉酒后少吃点油腥,听小叔的准没错。”魏席坤作为谢家半子,当然事事以谢行俭为首。
魏席时:“……”
不知道刚才是谁,嚷嚷着嘴里发苦,想吃肉想的发疯。
谢行俭甩给魏席坤一个赏识的眼神,林大山坐在一旁捂着满是水的肚子笑得快撑不起腰来。
谢行俭没再这边停留太久,稍稍说了一柱香时间的话后,他便离开了此地回到如意客栈。
临走前,林教谕追了上来,说要偿还之前吃酒的十五两银子,谢行俭当然不会收,太见外。
林教谕瞬间板起脸,“说好老夫请客,怎能让你做学生的掏钱,再说亲兄弟都明算账呢,何况你我师生!”
谢行俭:“……”
不是说好的不提师生吗,他俩刚刚不还是益友吗?
趁着谢行俭恍神,林教谕将谢行俭的衣领一扯,快如闪电般的将装有十五两的钱袋子塞进谢行俭的衣服里。
随后迅速转身离去,边撒开脚丫往楼上跑边大声说道,“老夫眼下身上只剩下十五两银子,多余的亵衣钱,你就当吃亏点,帮老夫付了。”
吃亏谢行俭恨不得站在门口迎风流泪,还钱就还钱,扯他衣服做甚,不知道夏天的衣服薄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