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族长,当然希望族里和和睦睦,老族长当着谢长义的面说这些,无非是替谢行文洗白,至于谢长义能不能诚心接待谢行文,这就不好说了。

回到县城后,夜已深了,谢长义瞧谢行俭屋内灯火通明,便敲响房门。

谢行俭正在规整之前在郡城整理的几套考集,写的起劲呢,他爹走了进来。

谢行俭搁下笔,“爹,你回来啦。”

“宴席的日子我问妥了,还是定在后日,老族长爽快的很,说叫你后日去早点。”

谢长义边说边凑上前瞄了一眼桌上气势潇洒的字,笑着问道,“这薄薄的一张纸,怎么就能每月让你拿一百多吊银子回家嘞?”

谢行俭扬起嘴角,“爹,书中自有黄金屋,这才哪跟哪,等儿子以后想出更好的出书生意,到时候来钱更快!”

说着,他又道,“爹跟哥跑这一趟辛苦了,我原想着,既是爹亲口答应的,换一个日子其实也无妨。”

眼瞅着谢长义又开始愧疚,谢行俭忙拉着他爹坐在他的书桌前,笑道,“爹,我不过是说说罢了,儿子只不过是心疼您大半夜的来回跑嘛,如今还是定在后日,儿子当然开心,谁不想宴席有一个良辰吉日?说不定祖宗看在我诚心的份上,还会保佑我乡试一朝顺利呢!”

谢长义被谢行俭逗乐了,望着桌上一摞摞散指,搓着手跃跃欲试道,“小宝,你才读几年书,咋就认识这么多字啊,嘿,还能出书,果真读书人都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