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林教谕不去。
“你们年轻人去吧,县学最近有新的学子入学,事务繁多,先生们日理万机,确实没空与你们玩乐。”
众人配合的露出惋惜的表情,还发出哀叹的声音。
林教谕颇为满意看到这幅场面,扶着胡须嘴角咧笑。
同窗筵席欢闹一场后,转眼时间已到了十月间。
今年县学的招生火爆,一众先生们忙的不可开交,因此只好将谢行俭这批秀才的复课时间往后推延。
谢行俭趁着这段时间,拉上魏席坤和魏席时搭上马车去了郡城。
来到郡城后,他们就马不停蹄地前往郡守府。
郡守府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,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‘郡守府’。
郡守府大门前守卫森严,他们压根进不去。
谢行俭眯着眼紧盯着门口两座魁梧赫人的石狮像,上面还附有红色绸缎吉祥结子。
他记得,这是那日鹿鸣宴时,郡守府的官差特意系的。
郡守府外围修建的极为雕栏画栋,屋顶上的瓦片堆积着密如鱼鳞,似是天河发大水冲到这里,都不会漏进一点儿。
郡守府的墙坝很高,顶端淬有玉石绕砌,点点青松越出墙头,迎着风,沙沙的刮打着檐壁。
深红色墙面上点缀着斑斑黑墨,远看是幅磅礴山水图,只待走近看,却又是一帖帖笔力丰劲的行书体。
谢行俭仰着脖子有些酸痛,他无法想象,这还只是一郡的府衙,就如此雍容华贵、气势非凡。
那京城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