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子监的选拔消息现在还是秘密,魏氏兄弟当然不能跟陈叔透露。

不过,谢、林、魏三人跟陈叔签有出书合约,魏席时考虑到这一年来他们倚靠着清风书肆赚了不少银子,所以魏席时隐晦的提醒陈叔几句,只叫他书肆赶紧囤些律法书,过几日会有很多书生上门买。

陈叔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,得了消息后,立马吩咐底下的人去办。

魏氏兄弟合力将他们缺少的律法套书买了回来,不过依旧少两套。

县学复课后,魏氏兄弟询问谢行俭身上可有职制律和擅兴律,谢行俭收藏的书本很多,律法书当初他可是狠下心将全套都搬回了家,后来敬元帝修纂新法后,他再一次将新修的律法买了回去。

“职制律和擅兴律?”谢行俭不用想都知道他有,“你们要,回头我抽空给你们送去。”

“行俭,听你这话的意思,你接下来不准备住县学舍馆了?”魏席时问道。

谢行俭点头,“等会我先去一趟林教谕那里,我不日就要离开雁平县前往京城,总该跟林教谕打声招呼。”

“林教谕待你极好,你走之前自然该和他告别一趟。”

魏席时轻声问,“只你这一说,学堂的人不就都知道国子监将要收禀生秀才的事?”

谢行俭挑眉,“难不成你还担心知道的人多了,阻碍你不能过关?”

魏席时一愣,旋即双手环胸不屑道,“自然不担心,这一年跟着你,律法书不说掌握十之八九,却也能拍着胸脯坦荡荡的说熟悉六七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