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你娘的狗屁!”
宋齐宽脖子青筋骤起,撩开衣袖就往谢行俭这边冲来,满嘴脏话不断。
一时间,院子里闹作一团。
“你再说一遍!”
谢行俭面沉如水,他最讨厌别人骂人上升到他娘,“你有胆量造我的谣,还不许我说你吗?你多大的脸面,你落榜了就嫉恨我,你以为我是瞎子看不出来?”
就是因为谢行俭的话戳到宋齐宽的心窝子上了,宋齐宽这才会一时失了阵脚,急躁暴怒。
“你血口喷人!”
宋齐宽抡起拳头,照着谢行俭的脸打过去,谢行俭时刻绷紧了神经,待宋齐宽挥舞拳头时,他脑袋一偏,侧身过去迅速将宋齐宽的双手绞在一块反锁。
谢行俭手掌往下一抻,掌心用了十足的力气,压在宋齐宽的手腕上,勒的宋齐宽脸色涨红,痛得他哀嚎啕哭。
谢行俭对此充耳不闻,厉声道,“就准你胡言猜测,还不许我说你不成?常言总说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,我看你连秀才都还没考上,就已经摆上官老爷的谱了……”
“谢行俭,你还不快住手,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?”
突然,林教谕出现在舍馆长廊处,瞧见院落里闹哄哄的场面,顿时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,立马呵斥道。
原来,刚才宋齐宽动手之际,就有人溜出去搬来了林教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