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赶紧捂住嘴巴,谨防出声闹出动静而召开他人的注意。

谢行俭轻手轻脚的退回到王多麦的床头,将浸湿的冰布巾往表哥头上一铺,冷气乍然袭来,晕睡中的王多麦懵懵的醒过来。

“咋啦?”王多麦捏起水淋淋的布巾,困惑的看向正在翻包裹的表弟。

谢行俭将醒来的王多麦拎到包裹前,手指在嘴边比了一个“嘘嘘”的动作。

“眼下来不及多说,表哥,我爹给你的银两你放在哪个包里了?”

谢长义临走前,将家里的余银数了数,加上谢行俭十月份的两百一十两的分红,谢家一共存有银子一千九百五十多两。

谢行俭这回上京,带走了家中大半的银子,路上危险叵测,银子不能全放在一个人身上。

因此,谢长义便给谢行俭换来十张一百两的银票,剩下的五百多两,都在王多麦身上。

王多麦见谢行俭语气着急,便问都没问就开始脱裤子。

这一举动看着谢行俭眼睛都直了,他按住表哥解裤带的手,无语道,“你干啥?”

“找钱啊——”王多麦一脸无辜。

谢行俭迷一样的眼神溜达了一圈王多麦的下身,迟疑的问道,“藏在那?”

王多麦端着裤头点点脑袋。

谢行俭手一松,停止让王多麦再脱裤子,耐人寻味的说上一句,“藏的好藏的妙,等会别让人发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