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之,你此番上京帮本官试探下允之,看他心里到底是何想法。”

谢行俭心里咯噔一下,这是让他扮红娘做和事佬?

他好想大声的告诉向大人,他其实和徐大人不太熟,之所以徐大人让穆勒将举荐信给他,恐怕是为了报答虞县的恩情。

他对徐大人除了姓名,官位,其他的都不了解,连表字还是从向大人这里得知。

可看到向大人一脸郑重其事的表情,以及作为父亲对女儿的谆谆爱意,谢行俭拒绝的话语生生噎在喉咙里。

从向大人的护卫船舱出来后,谢行俭捂着肚子,连大氅都没来得及穿,就顶着风雪到处找茅厕。

回到马车上,谢行俭轻手轻脚的掀开厚布门帘,王多麦正单手撑着下巴在打瞌睡,谢行俭一进来,王多麦就醒了。

他急忙站起身问谢行俭,“大人有没有为难你?”

谢行俭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好,说不为难他,确实没有为难,好茶好点心伺候着。

说难为他?还真的有点难为他,徐大人的婚事他一个外人怎么插手。

谢行俭越想越郁闷,也不知道向大人是怎么想的,给他派了这么艰巨的任务。

“咋,打你了?”王多麦惊恐,“打你哪里,快让我看看,我给你上药。”

谢行俭脱掉鞋子趴在暖和的被子上,有气无力的道,“要是真打我一顿就好了,可偏偏……”

王多麦坐下,笑道,“没挨打是好事,怎么你还盼着被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