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我再怎么想做好人,也不会傻到花银子去帮一个才见过两面的人赎身。”
“你呀,说是这么说,到底还是心肠软。”王多麦笑,“你就不担心他是故意在咱们面前做作,就是想从咱们这讨些好处?”
谢行俭一愣,旋即摇头,“居三不会。”
“这么肯定?”王多麦诧异,他以前跟着师傅四处上门帮人家做木工活,好些人故意当着他们的面卖惨,他那时候看了总是会劝师傅少收些银子,师傅却骂他没眼色,说他被人耍了都不知道。
“居三个头高,可能是因为穿着褴褛,内心有些自卑,所以见到人总是会下意识的低头弯腰。”
谢行俭叹息道,“总之,居三的眼神不会欺骗人,我瞧着很干净,表哥你回头好好打听,我这边还真的需要他这样的壮汉帮忙。”
王多麦重重的点头,“行,这事我定帮你办妥。”
这时,客栈的小二过来送两人的晚饭,表兄弟俩闻着香味立马下床。
吃过晚饭后,谢行俭早早就睡了,一是多日路途奔波,身心疲惫的很,二是因为明日早晨还要去国子监报道。
他之前在淮安城因为冰封耽搁了几日,差点错过国子监的报道日期,幸好出了巩邱郡后,马儿飞奔疾走,终于在国子监开门报道的前一天赶到了京城。
北方的冬季漫长寒冷,谢行俭他们将将进入梦乡,寒流就直捣京城,一夜之间,大雪就飘白了整个上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