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,吏部尚书孙之江也没好果子吃,被新帝禁足在家三个月不得上朝。

谢行俭理清思绪后,抬腿离开了京兆府门口,一路回了家。

家中王多麦正帮工匠们递砖头搭院墙呢,突然看到脸上伤痕累累的谢行俭出现在门口,惊的手上的青砖一下掉下去,砸到脚上痛的他龇牙咧嘴。

“得,咱们兄弟俩如今都是伤患人士了。”

屋里,谢行俭将药铺买来的伤药分出一些给王多麦脚上涂抹。

王多麦顾不上裹绷带,抓着谢行俭问,“你脸咋啦?咋出门还好好的,现在就成这样了?你下午没课?国子监散学这么早吗?”

谢行俭放开王多麦的脚,笑道,“表哥,你一下问这么多,我该回答哪个好?”

王多麦急道,“你先说你脸咋了?”

“被打了。”

王多麦:“……”他当然知道被打了,他又不眼瞎。

“被谁打的,为什么被打了,啊?”

谢行俭神色闪烁,“吏部尚书的嫡孙打的,至于为什么,啧,大概看我不顺眼吧……”

“不是,”王多麦郁闷,“你才进国子监头一天啊,咋就惹什么尚书孙子打你了呢,是不是他仗势欺人,嫉妒你读书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