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谢行俭撇撇嘴,“你瞧着吧,他们的打算势必是竹篮子打水,一场空。”
钟木鸿皱眉,“行俭兄为何这么说?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?”
“非也。”谢行俭摇头,这只是他上辈子作为史学生的第六感认知。
“敬元帝才二十五六,正当壮年,可以说朝廷刚步入年轻状态,百废待兴,人才奇缺……”
“对啊,官场正缺人啊!”钟木鸿道,“所以那些权贵子弟才不愿意劳累读书,就等着进赤忠馆入官场啊……”
“那是表象……”
“什么表象?”钟木鸿一头雾水。
“敬元帝自去年登基开恩科,朝廷确实缺人,如若那时候从赤忠馆肄业,肯定能捞一个好职位,但咱们这一批的学生,就没这个好运气咯。”
“为何啊?”钟木鸿歪着脑袋问。
“你傻啊,”谢行俭笑,“瞧瞧祭酒廖大人就知道了,朝廷缺的人,早已在去年恩科后补的差不多了,剩下的官位,都是些不起眼的位子。”
“咱们这批人不赶巧,两三年后肄业的时候,正好轮到乡试,你说一堆高榜进士出来,他们位置都是定好的,一甲进翰林院,剩下的分六部或者各地方当差,你猜猜,这样下来,留给赤忠馆的机会有多少?”
“也对。”钟木鸿点头,问道,“行俭兄,你是如何打算的,是拼一拼走赤忠馆入朝堂还是按部就班参加乡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