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孙尚书和宗亲王私底下早就想好的计谋。”谢行俭可不是胡说,自从上回孙思霖在国子监‘赏’了他两巴掌后,他一直记恨在心,随后他在京城各大茶馆酒楼四处闲逛,功夫不负有心人,终于让他逮住了孙尚书的小辫子。
京城有一家优伶楼,里面住着一位打快板的口技说书先生,谢行俭从口技先生那里得知,京城人喜欢养鸽子,几乎家家都养着几笼鸽子,尤其是富贵人家。
鸽子除了拿来煲汤,在古代可是一种大众化的通讯工具。
京城地广,南北郊区走一遭都要花半天的功夫,为了节省不必要的路途时间,鸽子成了京城人往来的标志。
有了鸽子,京城界地,往来便利很多。
谢行俭在调查孙尚书时发现,孙尚书家并没有养鸽子,而相隔好几条街的宗亲王家也没有养鸽子。
两家都是京城显赫高门,别人可能觉得两家不养鸽子是因为人家不想养呗,谢行俭原也是这种想法。
然而,当他得知宗亲王家的密道是通往孙尚书家的时候,他立马意识到这两家早已沆瀣一气,有更便利的密道想通,根本不需要惹眼的鸽子传信。
而曼姨娘和宗亲王的书信之所以被罗棠笙劫持,就是因为罗棠笙眼尖的发现了曼姨娘喂养的鸽子在侯府出入频繁,这才逮着机会将书信拦了下来。
谢行俭不由的暗叹了一口气。
飞鸽传书虽然省事,但终究是将秘密放在了空中任人宰割。
朝堂上,敬元帝冷眼看着大殿地上摆放着从宗亲王府搜寻过来的假玉玺、黄龙袍还有一些其他皇上才该用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