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行俭兀自笑开,招呼着陈叔多吃点菜。

陈叔没有继续多说,毕竟这关乎谢行俭的家事,他把谢长义的话带到就行,其余的该不插手的就不插手。

又吃了四五盅酒后,几人喝的脸色酡红,谢行俭原打算问陈叔有关京城清风书肆分馆的事,但瞧着趴在桌上胡言乱语的陈叔,他好笑的摇摇头,叫上王多麦一起,将陈叔扶到床上休息。

安置好陈叔后,谢行俭才从房间里出来,就被魏席时慌忙的拉到一旁。

“怎么了这是?”谢行俭纳闷。

“你今晚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可是吏部不好呆,有人为难你?”魏席时问。

谢行俭噗嗤一乐,他还以为家里出了事呢,原来是关心这个。

“我运气好,没有被分到乌烟瘴气的部门,回来晚主要是因为手上活多,我没被人欺负,相反师兄们很是照顾我。”

此言一出,魏氏兄弟这才舒了口气。

“你们怎么样?”谢行俭问。

“现在年关已过,户部倒是清闲,虽然宗亲王一案撸了户部好几个官,但终归来讲,户部还是很稳定的,我去了后,被上头分到了户部最不起眼的疙瘩地——仓场衙门。”魏席时撇撇嘴,很明显对分配的工位很不满意。

“仓部?”谢行俭拍拍魏席时肩膀,缓缓叙述道,“别小瞧了你现在所呆的地方,仓部虽是户部尾巴,但你别忘了,它除了掌管军需仓库还督漕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