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,谢行俭很快就写完乡试的回忆题,正躺在椅子上沐浴阳光呢,只见王多麦神色不快的进了院子。

“我刚去买菜,路过瞧见清风书肆中午开馆了!”王多麦气愤的将手中的菜篮子往地上一扔。

“这么快?”谢行俭猛地从椅子上起来。

“可不是嘛!”王多麦心里闷的难受,不吐不快道,“你嘴里的陈叔怕是真的不想与你好了,开馆大事都不知会你一声,定是和你生疏了。”

“我昨日恼了陈叔——”

“你也是为了书肆着想!”王多麦扁扁嘴,“你们好歹合作了一年,他怎么可能因为你昨晚一些话就气到了,分明就是借着昨日的幌子想和你生分!”

“你不是让我观察他有没有和其他读书人走的亲密吗?”王多麦一股怒气往上涌,“还真的有一个!”

“那人比你矮一点,但生的白嫩,嘴角有颗痣……”

“吴子原!”谢行俭气息一窒。

还真的是他!

“那人行的匆忙,只呆了一会儿就走了。”王多麦道。

“他也在六部办公,许是趁着休息空隙跑出来的。”谢行俭哼了几声,望着桌上密密麻麻的乡试题,他突然觉得心口闷的很。

到底是因为什么,陈叔就轻而易举的让吴子原替了他的位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