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放心,等小子高中,小子定会骑大马将罗小……将笙儿娶回去,一辈子对她好。”
老侯爷拍拍谢行俭的手,老泪纵横,“罗家没了爵位,就要靠小卓和你在朝廷拼搏,这也是为何老夫坚决不将笙儿嫁入权贵家的原因。”
“京城所谓的高门大族,喜欢势力抱团,倘若老夫走后,没人给笙儿撑腰,笙儿在那种尔虞我诈的后宅里,根本活不下去。”
做父母的,无时无刻不在替子女操心,谢行俭虽还未生儿育女,体会不到这种心情,但他也是有爹娘的,他爹娘和老侯爷一样。
他回想起陈叔替他爹转交给他的那封家书,心里像翻了身的江河一样,久久不能平静。
“有一事老夫得提醒你。”
谢行俭“啊”了一声,老侯爷抚了抚胡须,轻哼了声,“罗家逐渐落魄不假,但家财还是有两个的,笙儿是老夫的掌上明珠,她嫁给你,即便你高中状元,也算是低嫁。”
谢行俭懵懵的点头。
这事他一直都知道啊,所以呢?
老侯爷想起乖巧听话的女儿,眼里满是骄傲,“她嫁过去,老夫给的陪嫁定然不少,老夫瞧着你也是读圣贤书的人,就不放狠话了,你且明白听着,延育子嗣的开销需你来承担,笙儿的嫁妆是给她保身的,你可懂?”
谢行俭当然懂,男人养家是亘古不变的道理。
“侯爷教训的是!”
谢行俭连连点头,“女子嫁妆,非妇人之急,不可鲁莽借用,小子熟读本朝律法,当以谨记于心,何况大丈夫是小家的顶梁柱,若不能护妻儿冷暖,还觊觎惦念妇人嫁妆,岂非君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