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谢行俭喝的够呛,坐在马车上,头晕的厉害,好不容易忍受着反胃带来的痛苦,可临下车时还是没忍住,吐了一地。

得了消息的王多麦手揣在袖子里,坐在大门槛上巴巴的望着巷口,远远的见黑暗巷道出口有人影晃动,王多麦忙撒开脚丫跑过去。

罗家的马车宽大,一时赶不进来谢行俭在京城北郊的院子,车夫只好费心费力将谢行俭搀扶下车。

王多麦接过醉的晕头转向的谢行俭,闻到车夫身上沾有谢行俭酒醉吐出的酸味,便喊车夫进屋洗漱,车夫忙手忙脚乱的说不敢,麻溜的跑出了巷口。

王多麦单手摸摸脑袋,望了一眼已经跑的不见人影的车夫,古怪道,“这有钱人家的下人,说话咋这么做理?规矩真多,不就进去擦一擦嘛,嘿,这有啥不敢的……”

王多麦不知道,跑出巷口的车夫趴在车板上气喘吁吁,一边拍在胸脯顺气,一边嘟囔道,“去未来姑爷家洗漱,这不是要折小人的寿么,要是让侯爷知道了,可不得挨一顿鞭子……”

这头,闻声走出来的魏席坤见谢行俭醉的不省人事,忙大步上前将谢行俭背进厢房。

“怎么喝这么多酒?”后头的魏席时才走进谢行俭的身边,就被一股冲鼻的酒味触犯了。

魏席时揪起鼻子,扫开空气中飘散的浓郁酒气。

“行俭酒量是咱们中最好的,怎么今天还喝的烂醉如泥,他这是咋了,好端端的喝这么多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