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这个,谢行俭的心情随即阴天转晴,“京城博学的才子遍地都是,我之所以下心思署上咱们的大名,主要是想让咱们在这些泱泱学子中,出个头。”
“出头?”魏席坤不解,“林教谕要咱们藏拙守本份,小叔这般做会不会太惹眼?”
谢行俭淡笑,“林教谕说的不错,只这藏拙要分情况,并不是说叫咱们不管什么时候都缩着脑袋过活,我这么做,与藏不藏拙无关,在这满是人才的京城,咱们根本就不用藏拙,不止不用藏拙,还要努力的展露自己。”
魏氏兄弟从来没听过这种说法,皆听的一头雾水。
谢行俭看着魏氏兄弟,缓缓开口,“你们在国子监,应该听过江南四子的名头吧?”
魏氏兄弟点头,“一进国子监就知道了,都说他们学识渊博,为人谦逊。”
谢行俭笑了笑,又问,“可听过画技超群的远洲府谢氏谢令?”
“当然!”魏席坤不假思索的道,“谢令一手出神入化的画人本领,在国子监被传的神乎其神,因为他和小叔都姓谢,我便留心多打听了一些。”
“嗬,”魏席坤嗤了一声,“咱们这批考入赤忠馆的,几乎都被塞进六部做事,唯独谢令去了都察院,真是好福气。”
“听说江南四子去了大理寺,也是个好去处。”魏席时羡慕的补充道。
“你们可知为何他们能去三司?”谢行俭双手环胸,神气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