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行俭满头黑线,他实在不想听爹娘讨论这些,忙找了借口进了房间。

待谢行俭走后,院子里传开一阵哈哈大笑,谢行俭隐隐听到他哥说他长大了,都懂得害羞啥的。

谢行俭望着手中的一百零八式,无奈的叹了口气,边研墨边暗道,他答应过老侯爷,此生不会做对不起罗棠笙的事,所以他爹娘担心的事,压根就不会发生。

再有一点,他这样的小人物,谁会吃饱了撑着给他送女人?

夜色渐渐浓郁,谢行俭洗漱后,依旧雷打不动的在书房里待到后半夜,直到王氏起夜喂老三时,看到谢行俭屋内灯还亮着,过来催促了几趟,谢行俭这才歇了笔睡觉。

接下来几天里,谢行俭先拎了东西看望了老族长,随后又去县学问候了林教谕以及其他同窗。

林邵白和林大山几人见他回来,非拉着他去酒楼里搓一顿,谢行俭挺怀念几人当初在县学的日子,便答应去酒楼吃一顿。

中途,大伙一时兴奋喝的东倒西歪,谢行俭脑子还算清醒,几人在酒桌上嘻嘻哈哈一顿后,多数都醉的不省人事。

谢行俭趁着大家倒下,悄悄的去楼下将酒席的银子给结了。

返身上楼时,原本喝的晕乎乎的林邵白站在凭栏处,清醒得像滴酒未沾一般。

谢行俭一愣,旋即嘴角忍不住上翘,淡笑道,“从前不知,邵白兄除了记忆非凡,酒量竟然也如此了得。”

林邵白朗声大笑,笑声渐止后,他深深看了一眼谢行俭,缓缓道,“彼此彼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