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行俭用力点头,囚犯注意到谢行俭和周大人在说话,龇着缺了牙的嘴疯狂的哈哈大笑。
气焰嚣张,丝毫没有杀人后的忏悔,反倒沾沾自喜衙门没证据定他的死罪。
谢行俭面沉如水,目光如电,冷声道,“大人,这人脑子有问题,对他而言,受酷刑像吃糖一样开心,咱们不能如他的意,不防再给下官几日,下官定能将这暴戾恣睢的恶徒绳之以法!”
周大人惊疑不定,“刑部只是一时找不到此人作奸犯科的证据而已,你若能撬开他的嘴,不日送他上刑场也能狠狠的出一口气!”
周大人神色凌厉,嘴角带着一抹冷嘲,“皇上下令没有证据不可行死刑,哼,若真的如你所说,此人真的有□□……”
“暴力受虐倾向。”谢行俭提醒。
“对,”周大人挪挪屁股,“你给本官好好审,本官就不信治不了他!”
谢行俭领命,周大人冷冷的挖了一眼囚犯,旋即一言不发的拂袖离去。
囚犯见周大人不安排人打他,立马慌了,扯着沉重的大铁链往牢房门口跑,谢行俭一个眼神捎过去,官差立马用布塞住囚犯的嘴,将囚犯拖回刑凳上。
囚犯面色一喜,谢行俭轻轻讽笑了下,坐在椅子上翻开书。
囚犯见状,顿时挣扎起来,四肢上的铁链拖拉出刺耳的声响。
见谢行俭不慌不忙的读书,囚犯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。
谢行俭让牢头将囚犯腿绑在刑凳上动弹不得,但双手却是解放的。
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干坐着,囚犯一双狠戾的眸子猩红一片,似乎只待铁链一开,囚犯就会抡起斧子砍死谢行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