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跟没说是一样的,魏氏兄弟被吊着胃口难受,只好求问谢行俭。

谢行俭能猜到大致的故事走向,但具体的还要林邵白来说。

林邵白笑够了,便将吴子原被害的事说了出来。

“下药?”

魏席时惊的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,他质疑道,“入场前,官差都验过夹带,这泻药怎么可能出现在号房?”

魏席坤则拧着眉头,突然道,“会不会是驱虫药?”

谢行俭赞许的冲魏席坤点点头,“若是误食驱虫药,其药效可比泻药厉害多了,摄入量过多,不死也要残!”

“我与吴子原所在的号房离得很近,”林邵白道,“他几乎每场休息的时候,都被人围着,他自诩学识渊博,当着众人的面,对刚考过的乡试题点评不断,甚至还大不敬的将他在京城出的乡试考集与之相比,言辞间,多有贬低之意……”

谢行俭闻言,捂着脸为吴子原默哀,这孩子空有一个读书脑子,怎么情商那么低。

乡试还没考完呢,他就敢大放阙词,说自己考的如何如何好,这让那些没考好的秀才们如何自处?

这样拉仇恨,不害他吴子原害谁?

吴子原还无脑到当众诋毁抨击平阳郡的乡试题,他难道不知道号房周围到处都有人监视着吗?即便当时处于休息时间。

谢行俭觉得他有必要再阴谋论一些,说不定那驱虫药就是官家的意思。

不然为何吴子原中了招,却不见他敲鼓鸣冤?

怕是已经被官家请去喝过茶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