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中唯有魏席时端着酒杯摇头叹气,魏席坤和林邵白问他为何,魏席时表情神神秘秘的,愣是不说个所以然。

谢行俭出来后,小院子一下沸腾起来,闻讯赶来的一举人拱手称赞,“谢解元小小年纪文采出奇便罢了,竟还有这么一副好容貌,真真是羡煞我也!”

又有人起哄,“听说谢举人是国子监出身,如今在大理寺当值,身上的担子这般重,还能取得解元称号,不像我等,整日书不急手,也才将将上榜,惭愧惭愧!”

“是啊,”又有人叹息,“谢举人还未及冠就已经身有官职,不像我等几个,今年考中了举人又如何,榜尾的举人,诶,明年会试定是没指望的,只能待家求个小官当当。”

一青年举人突然凑上前,对着谢行俭拱手感激,“愚兄今年能高中,还要多亏了谢举人。”

谢行俭挑眉不解,旁边的人拉住青年举人,问他何意。

青年举人哈哈一笑,从怀里掏出一卷书。

谢行俭眼尖的认出这是自己在京城出的乡试考集。

青年举人道,“这是我托人从京城寄过来的乡试考集,你们看看——”

读书人都是书疯子,即便乡试已经结束,可一听有京城那边的书,大家立马围了上去。

谢行俭往后退了一步,眼瞅着刚才还围着他夸赞不停的众人,如今对着一本书,抢的急跳脚。

“京城乡试题这般难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