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席时笑的更厉害,拍拍手让团宝去他怀里,团宝小鼻子一皱,嘴巴一撇,隐隐要哭的节奏。
魏席时脸一黑,他有那么吓人吗?
这回换谢行俭哈哈大笑,团宝见哥哥笑,粉嫩嫩的小脸笑的格外开心。
刚洗手进来的魏席坤见到这一幕,眼睛都看红了,顾不上擦手上的水迹就往团宝身边跑,团宝在被下“毒手”之前,谢行俭眼疾手快的将弟弟转移了方向。
魏席坤:“……”
团宝嗜睡,才玩了一小会就开始打瞌睡,谢行俭只好喊来他娘将团宝抱回房间去,没了小孩子玩耍,四人的话题渐趋往会试上走。
“京城这两天才停了雪,却又下起了雨,中间只出了两三天的太阳,猛地变冷,你们可都要注意保暖,但凡身上有不舒服的,别硬撑着!”
谢行俭继续道,“会试举子多,京城的大夫很难请,伤寒药更是难买,你们也别急,等会在我这带点回去,老侯爷派人送了很多药,我一时也用不完。”
三人点头,会试出榜前他们身体可不能出事,尤其是他们有把握进殿试的情况下。
四人约定今日之后到放榜前都不聚了,省着来回两地跑受了风寒。
正好他们趁着这段时间在家好好的温书准备殿试。
期间,雁平县学的另外两位举人过来拜访谢行俭,提出邀请谢行俭出去参加诗会,谢行俭婉言拒绝,见二人兴致盎然,他不好扫二人的兴,因而并没有像劝林邵白他们那样,劝二人这两天最好别外出。
谢行俭第六感一贯很准,会试放榜前两天,京城一部分举人都生病了,然而各大药铺的风寒药匮乏至极,最后不知是谁传出煮枇杷叶能驱寒,一时间,京城的长青枇杷树一夜之间树干全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