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”谢行俭俊脸飞红,“儿子日后公务繁忙,怕是不能时刻守着爹娘孝顺,娶棠笙回来,就是想让她好好的替儿子陪陪爹娘,娘说这句,可就见外了…”

桌上人的笑作一团,此事说罢,王氏复又问起售卖宅院的事。

“不能少于八千两。”

谢长义敲桌子道,“小宝当初买的时候就花了五千两,中间咱们又掏了好几百两银子修整,如今京城的房价越发的上涨,咱们当然不能随便松口,八千两其实不算多。”

王氏点头,“那家人说他儿子也在翰林院当差,毕竟是小宝的同僚,我还是要回她一句的,假如说她能出八千两,那咱家卖给她吗?”

谢行俭心头一动,问道,“娘,翰林院这位,你可打听了她家儿子姓什么,今年考了第几?”

王氏道,“姓张,至于考了第几,她没说,只说进了翰林院…”

“姓张?”谢行俭喃喃出声。

“怎么了?”王氏问。

“没。”谢行俭摇头。

他记得今年殿试二甲第二名就姓张,名怀兴,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。

“小宝,你娘说的那家如果出八千两,咱们要卖吗?”谢长义问。